close

速打一则

慢热ABO

本来想写双O滴,但是人民群众想看9A4O,因此我只好听取民众意见,写下此篇。

*有私设

 

/

这是一滩水。深的,广的,泛起的水花易湿脚踝。这些水洼四处可见,经过的车胎划出歪歪扭扭的曲线,跟着便是四溅的水渍。

 

雨天下班路滑,周子瑜并不急,等地上的水排净再走,准备再练一会舞。今天练的效果还不错,站位和个人part消化得差不多,大概只剩团体磨合。周子瑜又拿起瓶子当话筒练唱,顺便做个表情管理。

 

“子瑜还不走吗?”

 

“我想等水洼干一点再走。”

 

凑崎往窗外看了一眼,地上的水洼一潭又一潭,走着也不舒服,索性留在练习室。背包和衬衫被扔到一侧,凑崎盘着腿坐下,刷刷手机,面前的周子瑜在镜子面前晃来晃去。凑崎恰时抬头,周子瑜摆着一副淡漠的神情,不知是否因为劳累所致。

 

周子瑜离远了一些,对着镜子放声练歌。凑崎从包里掏出耳机,顺便抬头看一看她,小朋友对镜子超乎寻常地执着。

 

凑崎忽然觉得手机不好玩了,便直起身子站在窗口边,看看地上的水洼。这些水洼是干了一点,至少溅起的水花没之前大。周子瑜练得投入,叫换不应,凑崎也不急,接着挨在书包堆里等。

 

大概是至今最长时间的独处,凑崎想。初见周子瑜那会,只和她对过两三句寒暄,到了个人战几乎没见过人影。印象中的周子瑜很有礼貌,话不多,好像做什么都会追求完美。就比如眼下的练唱。

 

凑崎也只是随口一提,周子瑜却有心地记下,特别认真地练唱。她还记得她是怎么说的,她说,“子瑜,你的气息不太稳”。但凑崎明白,短时间内强求周子瑜唱跳兼具太勉强了,并且自己又能有几次稳定发挥呢?

 

周子瑜唱到喉咙发疼,干咳几声,匆匆灌了瓶水接着唱,凑崎纱夏终于站了起来。

 

“子瑜呀。”

 

“?”

 
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
 

“那就到这里。”

 

周子瑜清咳了几声,收拾随身的物品,然后统一关灯。临走的时候,周子瑜还对凑崎微笑,代表她一切顺利,不需要过多关心。

 

“子瑜。”

 

“?”

 

“鞋带开了。”

 

周子瑜低头,凑崎已经跪在地上动手,打好了蝴蝶结。也怪自己反应慢,是对方等不及才动的吗?周子瑜微微皱眉,跪下的姐姐变得像一块石头,感觉很小,却又不小,七上八下地横亘在心里,心室堵得水泄不通。

 

凑崎系好之后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蹲下又站起的瞬间令她头晕眼花。她大概看见周子瑜挽起的手臂,准备接入怀中,这时凑崎像是打了一管镇定剂,迅速回过神来。

 

“没关系,是太饿了。子瑜也饿了吧?”

 

“嗯...”

 

“那子瑜愿意陪我去一家店吗?”凑崎歪着头问,“我觉得比较符合外国人的口味。”

 

那家店不是什么特殊的店,是每天都能路过的金太顺,一家专做紫菜包饭的店。凑崎记得周子瑜生于隔海相望的南方小岛,饮食习惯应该略有差异,吃常见的包饭大概最能照顾对方的口味。

 

周子瑜略过了凑崎的问话,这位姐走到哪,她就跟到哪,眼下的思绪被刚才的系鞋带抽走了魂魄,反反复复地播放凑崎跪地的画面,好像自己成了倒带的磁带。

 

凑崎不该这么做的。周子瑜忽然觉得自己失了分寸,之前怎么没开口劝。她知道传统的思想里,向人跪下是最大的敬礼,她和凑崎并不熟,凑崎也不足以朝她跪着,哪怕只是系鞋带。一瞬间,小朋友被礼教的束缚整得愧疚,眼下凑崎又抢着埋单,小朋友便只能落魄地低着头。

 

“子瑜不吃吗?”

 

周子瑜抬起的手动了动,把包饭塞进嘴里,点了好几次头,示意味道还不错。凑崎还是头一次见周子瑜吃东西,练习生严抓吃喝,凑崎待在公司里的时间内似乎没见她吃过什么,最多喝水。倒是自己时不时和平井桃逛便利店。

 

凑崎忽然想,要是我和周子瑜一样严格管理自己,是不是早能瘦出腹肌了?凑崎往周子瑜的腰上偷偷瞄上几眼,就算隔着衣服,也隐约能看见翻起的肋骨。

 

察觉到凑崎的眼神,周子瑜默默放下手中的包饭,下意识擦了擦嘴。一瞬间对上的目光又让周子瑜分心,想起刚才系的鞋带,委婉抢走的埋单,以及凑崎浇灌灵魂的眼神。周子瑜落魄地逃,低着头,轻轻咳了几声。凑崎好像凑得更近了。浅褐色的眼眸既殷切又温柔,又略有长辈关怀的意味。偏偏周子瑜默不作声,冷汗直下,凑崎又温声细语地问这问那,最后掏出纸巾帮忙擦汗。周子瑜不敢躲,也躲不了,凑崎的动作太轻柔了,眼神太温柔了,像微风吹拂草树,又虔诚又喧闹,周子瑜便如同那伏倒的草木,招架不住,节节败退,最终停留在她这里,又狼狈又柔情似蜜。

 

“吃饭吧,纱夏姐姐。”

 

“嗯。”

 

一刻也无法镇定。周子瑜想把自己藏起来,发丝遮住脸庞,眼睫掩起目光,欲言又止的话语锁进胸口,不动声色密不透风。

 

凑崎忽然笑了,高个子不擅长掩藏,但很擅长隐忍。凑崎靠得密不可隙,周子瑜细如针毡的汗滴一点一点地渗出来,目光摇摇摆摆,对上眼便落荒而逃。凑崎在逗。逗周子瑜的眼神,逗周子瑜的反应。她心里泛起洪涛泛起巨浪,心灵的堤坝被冲垮被击溃,表面却是平平静静不起波澜的。凑崎发问,问饭菜合不合胃口,不断让她开口说话。

 

周子瑜只顾点头。

 

“子瑜。”

 

“嗯?”

 

“没什么,子瑜真是可可爱爱。”

 

凑崎把距离拉远,逗人过了界限便是自讨没趣。周子瑜松了一口气,心室黏着的那块凑崎调皮终于推门出走了,暂时不回来了,流下的冷汗也不达阀值,跟着关停了。但凑崎又立马拉近,问周子瑜要不要去一趟便利店。那一瞬间周子瑜简直喘不过气,像刚刚结束一场马拉松,肋骨捆着的心肺跌跌撞撞地脱落,遍布浑身的神经绕成乱麻。

 

她保存最后一点说话的力气,她说好。

 

        

 

暴雨冲刷的地面又潮又湿,灯光聚下来,那些跳动的粉尘四处飞溅,凑崎纱夏并不喜欢。就同如此:鞋底的水渍沾上店前的台面,粘附一些泥土和灰,免不得让人清扫一番。一层一层的水渍不断覆盖下来,湿湿滑滑的地也增加滑跤的次数。

 

凑崎觉得脚有些软,差点在门前湿滑的水渍跌跟头,幸亏身旁的周子瑜反应迅疾。凑崎被搀扶着,抬睫就看见周子瑜潮红的面庞。收银员跟着出来询问状况,凑崎表示虚惊一场,倒是地板的水渍需要理净。

 

进店不久,周子瑜松开臂膀,凑崎笑了笑,带着称赞的意味说,“子瑜的反应很迅速,我都已经做好摔倒的觉悟了,可是我没有。”

 

凑崎笑得眉眼弯弯,颧骨抬升,眼前的周子瑜却有些惊慌失措。她看过潮涨潮落的海面,直贯霄汉的山峰,自顾以为看过世间的奇观异景,但此刻看过凑崎纱夏的眼睛,便好像看过了万水千山。

 

这个微笑的凑崎和那个系鞋带的凑崎重叠在一起,周子瑜发觉曾经出走的凑崎调皮回过头,所有的心室重新塞满不由自主的悸动。

 

“子瑜?”

 

“......纱夏姐姐,我想吃冰淇淋。”

 

“不行哦,现在的天气比较冷,吃了伤胃呀。”

 

凑崎把她领到零食区逛了许久。

 

“可是这些我不想吃。”周子瑜又说,“我是真的想吃冰淇淋了。”

 

凑崎怔了一会,放下几袋薯片和饼干,“那好,我陪你吃。”

 

混合夜风的冰淇淋是孤寂的味道。周子瑜咬下冰冻的奶霜,嘴里不是草莓的味道是凑崎的腻味。她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,还去迁就小朋友,明明知道夜里风凉,还把衬衫往小朋友身上套。

 

小朋友冻得鼻子红了一块,凑崎含着冰棍,把身上宽大的衬衫脱下来,匆匆忙忙地披在她肩上,衣服正正好。

 

“姐姐不冷吗....”

 

“不冷诶,”

 

“和子瑜待在一块,心是热的。”

 

周子瑜低着头,含着嘴里的冰块。在寒冷的秋风里,凑崎悄悄说了喜欢。

 

     

 

那会是录制片头,凑崎已经录好自己的部分,目前在更衣室换回私服。隔壁砰砰的响声引起自己的注意,大阪魂中的好奇心烧的火旺,她便蹑手蹑脚地跟着一探究竟。不是大楼里莫名其妙的弹珠声,也不是地震带来的晃荡声,而是周子瑜捶打地板的声音。凑崎隔着缝隙窥探,心里盛满好奇和罪恶。

 

她可能看见了周子瑜的神情,狼狈的痛苦的,最后是沉沉的昏睡。凑崎推开门,把周子瑜扶起,刚刚接触的身体就有若隐若现的红酒味。凑崎立马回过神,这小朋友怕不是在分化!

 

“呀,周子瑜?”

 

凑崎一眼就看见了Alpha的特征,指尖的颤抖肉眼可见,小朋友要一个O来解决呀!

 

“呜呜呜呜呜....”

 

周子瑜在啜泣,浑身汗津津的,眼眶蓄满了泪。空气盘绕的红酒味既危险又浓烈,凑崎纱夏一不小心就中了招。

 

“周、周子瑜,你是A?”

 

“那你、你要不要,我这个Omega帮你缓一下?”

 

“我不要...”周子瑜大口呼吸着,“我打过针了,不会发情...”

 

“纱夏姐姐......”

 

“纱夏姐姐,带我去录制吧。”

 

“...好。”

 

 

     

   

凑崎回到宿舍,手中的冰淇淋被扔进下水道,随着滚滚的水流冲走了。她半躺在床上,胃里七上八下,需要胃药和热水。凑崎没什么人使唤,室友打了假条查看脚伤。

 

答应小朋友是自愿的,罪是自找的,凑崎祈祷明天的天气能好一些。近几日秋雨连绵,而口舌干燥,凑崎刚刚疼过嗓子,又伴着发炎,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与往日比较相差如何。但她觉得此刻需要大量的水。眼下的胃疼算是老毛病,凡事也靠忍一忍,凑崎按揉着肚子也缓和差不多了,所幸这回只是阵痛。疼过这回,下次不知又在哪个节点。

 

凑崎浑身冷汗,存留一丝力气去接杯热水。期间也把胃药吃下了。很长一段时间,凑崎在泡澡。她把自己囚进水中,来往的涟漪模糊了视线,也模糊了眼前周子瑜的相貌。凑崎躺在狭小的浴缸里,望着头顶的浴灯,放空了思绪。

 

世上真的存在命中注定吗?

 

就如同满园的花海留给春天,澎湃的海潮搁浅沙滩,残酷的岁月浇筑文明,而我的心掏空予你。凑崎把思潮推向初识,周子瑜便是人群中的第一眼。她这人乌发动将,明眸善睐,凑崎只觉得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,不如周子瑜的眼睛。

 

或许是初次太惊艳,凑崎仿佛从头到脚淋上岩浆,既滚烫又沸腾,又仿佛胸口破了窟窿,来往全是周子瑜的香气。

 

从温和的气味感知,凑崎读出了小朋友仍未成年。红酒味又涩又苦,但小朋友的红酒味充满了缤纷的色彩。将来周子瑜若是Omega,凑崎也会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。可她并不是。周子瑜终究分化,化出一个Alpha来,凑崎便开窍,何为命中注定的了。

 

“子瑜呀,我胃疼。”

 

无法掩盖浓烈的西柚味了。

 

周子瑜听到这句留言时,人已经冲出了房间。大概觉得是自己闯下的祸,周子瑜睡得并不安稳。她想起凑崎挑的口味几乎在迁就她,而她知道凑崎喜欢辣,她也知凑崎想和她靠零食坐在一块消闲。可她始终忽略了一点,凑崎对她的那些小细节,明摆着喜欢。

 

“纱夏姐姐...”

 

周子瑜拉开了门。

 

凑崎背对着她,刚刚穿上的浴袍不慎滑落,露出痟瘦的肩胛和脊背。空气流动的信息素铺天盖地,直直灌进周子瑜的肺叶,也灌进摇摇欲坠的软肋。周子瑜的脸庞滚落滴液,不知是泪还是汗,胸口盈满了自私与妄念。

 

周子瑜走到跟前,把滑落的浴袍提上,又说,“姐姐先躺着,我去拿药和水。 ”

 

凑崎抓住她的手腕,“我吃过了。”

 
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走。”

 

“我不走,”周子瑜停顿了一下,又说了一次,“我不会走的。”

 

房间充盈的气味愈发浓厚,周子瑜涩出了泪,一点一滴的欲望裹着心脏,仿佛要将这副身躯撕扯破开。凑崎抱住了她,几乎哀求地说,“周子瑜,你想吗?”

 

“想、想什么......”

 

“想你所想。”

 

凑崎挨在耳畔轻叹。周子瑜将凑崎纱夏的名字从舌尖滚进喉结,最后低低地接了一声嗯。凑崎抱着她不断向后退,等到跌落床单之时,周子瑜的头抵着凑崎的锁骨。危险的西柚味从头到尾都下着雨,淋湿了周子瑜的脉搏,也浇灌了周子瑜的欲望。

 

“子瑜啊,”

 

“子瑜有想过这么做么。”

 

“想、想......”

 

周子瑜的回答诚然不假,即便A的发情期可用药剂抑制,但脑子里的私念总是围绕Omega展开。她当然知道凑崎是O,而凑崎也不介意贴上O的标签,但是凑崎实在太危险了。

 

或许是身上的光芒太甚,便总会忽略身后的阴影,凑崎的信息素又甜又烈,闻一次会上瘾,闻两次会惶恐——像是变色龙的保护色,周旋的西柚味会释放浓烈的压迫感,而凑崎似A的眼神也会让人自觉调头。

 

唯独周子瑜不受影响。

 

凑崎对周子瑜释放的信息素,既柔和又粘腻,像5岁的孩子气不断捶打周子瑜的胸膛,又像影院里的最后一颗爆米花。凑崎把所有的少女心思埋藏在过去的风铃和烟花,却又把这些心思就着撒娇的气味,重新刨根究底地回赠给小朋友。于是周子瑜便听见凑崎喧嚣的潮声——微风吹拂和灯光暗淡的时候,你的眼睛胜过鲜花和晚霞。

 

“我们是双向吗?”凑崎亲吻周子瑜的下颔。

 

“我不知道,但我...是喜欢姐姐才标记的。”

 

周子瑜解开凑崎的浴袍,“姐姐的胃...还疼吗?”

 

“你要努力抵消。”凑崎露出若隐若现的媚笑,“周子瑜,我想成为你的命定。”

 

周子瑜俯下身子,亲吻凑崎的乳首。“纱夏。”

 

“nei~”

 

“我想要你。”

 

凑崎的眼睫在颤动,随后低低地接了声好。

 

听着凑崎破碎压抑的喘息,周子瑜简直汗流浃背,恰时一双手解开了她的睡衣。那双手的主人正仰着头,却丝毫不影响手上的进度。直到触碰到周子瑜的肩颈,凑崎笑道,“下边我是没法帮你脱了。”

 

小朋友蹭着凑崎的腿胯,“要姐姐帮。”

 

Alpha的第二性状又胀又挺,凑崎感觉被巨石压着,但依然耐心地帮小朋友解开。拨开云雾之后,周子瑜同样惊讶自己的极限尺寸,而凑崎早已见怪不怪地握着它。

 

“子瑜呀,你自慰过吗?”

 

“靠药剂...”

 

“不能总是靠药剂,很伤身的。”凑崎上下揉搓着小A,“这样总会吧。”

 

“会。”

 

凑崎靠近周子瑜的耳畔,“自己来。”

 

小朋友略微疑惑,而凑崎在抚摸她的花蕊。

 

“试试嘛,我总会不在你身边的。”

 

“不要,要姐姐帮。”周子瑜赌着气,“我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

“我要标记你,永久的。”

 

凑崎突然发笑,“好,我不逗你了。”

 

她把周子瑜压在身下,俯下头舔舐庞然大物,表情和享受舞台时一模一样。她在享受我。周子瑜含下唾液,像松鼠的姐姐既可爱又魅惑,双手不由自主地捏着她的臀肌。

 

“啊...”

 

Omega比常人更为敏感,周子瑜的手沾满了凑崎的水花。

 

“纱夏,我想....”

 

“想什么?”

 

“想、想进...”

 

“嗯?”

 

周子瑜羞得面庞潮红,鼻息一顿一顿的,颤颤巍巍地说,“想撞你...”

 

“nei~”

 

凑崎趁机向小A打了个啵,摇摇晃晃的小A洒出了几片雪花。周子瑜直起身子,按着凑崎的肩膀向下,最后将年上的腿抬到自己的肩上。

 

周子瑜将钥匙对准凑崎的锁芯,缓慢推进,由于湿滑的缘故又退了出来,凑崎便拱着脊骨扩宽深度。

 

世上的文字表现不出凑崎的美妙。周子瑜长叹一声,凑崎纱夏永远比她想的更诱。身下的潮声起起伏伏,凑崎压低嗓音喘的厉害,最后一声喟叹显得极其痛苦。

 

“呀,周子瑜......”

 

她才想起小朋友没套着,喷涌的雪花溅得到处都是。凑崎的腿胯被磨红了一片,眼下不断痉挛舒缓,脚趾蜷缩成一团,最后断断续续地说,“...我们都会出道的。”

 

周子瑜抱着凑崎,又蹭了蹭年上的胸口,哼出了轻柔的应答。

 

这是约定,也是未来。

   

    

    

 

在出道1000天的时候,众人在练习室里录制DTNA练习室版。这段日子行程忙碌,录制结束后,所有人摊成一团烂泥,互相挨着对方的肩。

 

一时间,凑崎的背后传来温热的体温,有东西轻轻贴了过来。这物体的接触面积与她的腰围相仿,还可能更细,对方突显的脊骨被感官放大了数倍。凑崎也只能歪一歪头,看看对方的头发认人,而那莫名熟悉的发香猜也来不及猜,心中便有了答案。

 

凑崎不敢动了,背后的小忙内把脑袋搭在肩上了。之后小忙内哼起特别熟悉的语调,足以追溯 《Problem》的舞台,一晃而过的击掌。凑崎一直明白,周子瑜似乎很怀念那段残忍却灿烂的时光,可她永远弄不清缘由。

 

所以她回头。

 

周子瑜笑得酒窝深邃,和16岁的外国人周子瑜重叠在一块,凑崎纱夏仿佛一瞬间都明白了。

 

她想确定每日挽着同样的手臂。

 

    

FIN.

 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文章標籤
    satzu twice
    全站熱搜

    1225Hz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